“珂丝小姐有着强大的人脉网并且有很多忠于她的下属。有些下属是如我一样的粉丝。有些下属则是地地道道的异教徒。她们不仅崇拜异神而且还经常去海边联络海底的生物。真是不像话。”
“珂丝·帕拉雅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异教徒。”
“那不一样，珂丝小姐本来就不是凡人。”小哥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这么双标的吗？不过，即便是这样，他还是选择了出卖珂丝·帕拉雅来保全自己。
话说，这种舔狗可靠吗？不会一回去就狂摇着尾巴把我们都卖了吧？
我看了一眼审讯专家，希望他能告诉为什么他会觉得这种人可以为我们所用。
审讯专家是一个聪明人，他很快就明白我在想什么了。
“弗朗索瓦，你不妨讲讲自己都喜欢着哪些明星。”
我疑惑地看了审讯专家一眼。接着，这位叫弗朗索瓦的小哥就如数家珍地报出二十多个人的名字。虽然不都是同一时间喜欢的人，但是这也够多的了。
听到这里，我完全放下了心来。珂丝·帕拉雅确实只是弗朗索瓦的梦想天空中的一颗星星而已。比起生命来，我相信他会做出真正正确的选择。
对了，我刚刚好像听到了经常去海边联络海底生物的异教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害我的暗线就极有可能藏在这些人当中。
一想到这里，我勉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看似随意，实则小心地说：“上帝啊！作为一名虔诚的教徒，我一直对这些异类非常好奇。我实在不明白这些异类是怎么想的。
你既然跟她们接触过，我很想知道同为虔诚的教徒的你是怎么看待她们的。”
我说这话时，审讯专家极其惊异地看了我一眼。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我为什么这么说，默默地给我把杯中的果汁续满了。
我强行抑制住颤抖的手，把冰冷的果汁灌入口中。冰冷的果汁在从食道流入胃前，顺道冷却了一下旁边的心脏。
“啊！上帝恕罪，我简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们好像也是人类，每次传递消息时只是吹海螺。听到海螺声后，会有鲸鱼或者海豚浮上来。她们用海螺的声音传递情报。她们很宝贝海螺，那海螺好像是她们身份的象征。”
这倒是跟女巫给我的砗磲很像。想来也是。哪怕是掌控着信仰之力的海神殿也很难让太多的海底生物化形岸。更不用说连自己想要化形都必须劫掠女巫的珂丝·帕拉雅了。
跟海神殿只发展经过数代教化已经形成较为独特的文化，对海神殿拥有较高的忠诚度的渔民不同，我记得珂丝·帕拉雅收人非常随意。
之前，线人之间还有过大内斗。珂丝·帕拉雅处理事情的方式也非常残暴，直接全部作废，再换一批。
也对，以她的身份从来都不缺仆人的。只是，她如果不改变自己招人的方式的话，那么她很难真正组织起一个能够合理运转的团队来。
她在海底世界里仆人都是事先调教好的。哪怕真有异心也会有人帮着处理干净。像我这种有背景的都能被整成这个样子，更不用说别的仆人了。
这导致珂丝·帕拉雅一直觉得忠诚的仆人是随手可得的，属下忠诚于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哪怕是线人之间发生过严重的内斗，珂丝·帕拉雅也只是简单地归结为人类天然的劣根性。在她心里，还是觉得海底生物比人类高级。
可能，每一个种族都是这样想的吧！
说到这里，我以前也跟着珂丝·帕拉雅出来过。但是好像没有受到副作用的影响。
奇怪了，这是为什么呢？我为什么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了？难道是因为我占据了这具身体太久，记忆已经开始慢慢消退了吗？
不管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到底谁陷害的我：“上帝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身为人类却做这种事情。
这，这简直就是人类的耻辱。看在上帝的份上，你知道哪些人是经常去海边吹海螺的吗？
作为一个虔诚的教徒，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替主教训一下这些异教徒。”
别让我知道是谁告的状。否则，我一定要让她尝尝火刑的滋味。我觉得基督教对待异教徒的残酷刑罚，非常适合用来折磨人。
“噢，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亨利曾经跟我说过。”弗朗索瓦说着看了一眼替两个人驾车的马车夫。
在弗朗索瓦把目光投到亨利身上后，我和审讯专家也紧跟着把目光投了过去。
“上帝啊！她们就是伊雷娜，吉莲，碧姬，和克洛艾。这几个该死的异教徒总是让我驾车送她们去海边。特别是伊雷娜和碧姬。她们两个有事没事都爱去海边。”
亨利一看我们的目光都转向了自己。都不用人问，他立马倒豆子似的，全部说了出来。
很好，这么说告我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碧姬和伊雷娜了。
一般来说，珂丝·帕拉雅招的暗线都是有些怕她的。除非自己贪心或者沉迷于这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一般的线人是不敢妄动的。
珂丝·帕拉雅发起火来，那是相当可怕的。一般的线人虽然可能会在陆地活动中明争暗斗，但是绝不会在没有明确任务的情况下去海边。
当然，不排除还有别人的可能。我只能说目前这两个人最有嫌疑。
我实在是很难相信自己随便抓来三个人就能套出许多完全正确的消息来。
怎么看，这几个人都不像是珂丝·帕拉雅的心腹的样子。
“叛徒，十足的叛徒。”我把桌子拍得咚咚作响，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上帝啊！我可以理解那些迷途的羔羊，但是完全无法理解那些甘愿为异神所驱使的人。
伊雷娜和碧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到要看看这种乐于被异神驱使的人都是什么样子的。”
三个人一听到我说的是碧姬和伊雷娜，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这我就不理解了。要不然，他们以为我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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