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舒无语地很，“王景盛能舒服？”
“这有啥。”
路心悦不以为然，“夕阳红不是很正常的。只要麦叔不是强迫，他妈妈没觉得委屈，他就应该想通。”
卫舒笑笑，“他可以想通，但是不会舒服。”
路心悦耸耸肩，“那没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他是成年人必须接受之。”
卫舒扫她一眼，含蓄地说，“我总觉得麦文鉴这件事情不可能这么圆满，后头搞不好还有幺蛾子。”
这个路心悦也有感觉，“老太爷是坏人，他会迁怒于人，后头真是不好说。”
卫妍最近一孕三年傻，反应迟钝得很，“他会怎么做？”
卫舒冷笑一声，“杀了他们呗。”
卫妍倒抽一口冷气，“要不要这么狠。”
“狠吗？当年甄家三条人命，你觉得老太爷没在背后搞鬼？还有王希芃死后，他把秦佩玲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般人干得出这种事情？”
卫舒居高位久矣，见过的坏人坏事多如牛毛，淡定得很，“包括他打路扬扬的主意，出来的招数都不会是寻常人想得到的。”
老太爷坏则坏矣，但是他遇上的是同样心狠手辣的卫舒，虽然不至于如他这般干过这么多缺德的事情，但是见招拆招的狠戾，也是不逞多让。
比如王麒佑的游乐园事件，亦有把沈自若吓到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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